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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3章 訊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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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帥哥到醫院時,何秋月開著她那輛火紅的甲克蟲等在那裏了,醫院門口停了幾輛警察車,那保安正著急的解釋著什麽,兩個警察在保安室裏調監控,一看到我就要過來,立馬有幾個警察朝我聚了過來,明顯就是打算拿了我問話,畢竟人家前面跳了三次樓都沒死,結果碰到我。沒跳樓就死了。

何秋月直接攔在了我前面,冷眼看著那幾個警察道:"她是我請來解決這件事的法師,有事你們跟我說。"

看著何秋月挺直了背站在我面前,春裳單薄,我這才發現,原本懷著孩子時胖出雙下巴的何秋月,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跟我一般消瘦,卻還是緊握著雙手倔強的站在我面前。

當中一個中年警察朝何秋月苦笑,眼裏閃過同情和無奈道:"何老板,劉總不在。這事關系到兩條人命,又詭異,一家四口全部死在你這裏,你還年輕,何必呢?"

"這是我的事,她是我請來的人,你們不能帶走。"何秋月語氣放軟,朝那中年警察道:"這間醫院是老劉的,我能撐一天就得幫他撐一天。"

那中年警察眼裏閃過無奈,揮了揮手。正要朝我靠近,帥哥一把拉住我,將我護在身後。

帥哥一個青壯男子出面,警察立馬變得緊張,我想了想,掏出電話給龍五打了個電話,這種警察的事情,他出現解決比較合適。

眼看著那些警察慢慢圍了過來,我拉了拉帥哥,示意他別抵抗,跟著朝那中年警察道:"有什麽話就在車上問吧,我們別墅還有個傷員,沒人的話怕出事。而且那裏也有個死者,要不到別墅去,你們可一邊看現場一邊問話,想怎麽問就怎麽問,可以嗎?"

一個年輕的警察立馬朝我低吼道:"你現在是嫌疑人,問你話,你還能選地方啊?"

中年警察卻朝我笑了笑道:"那就麻煩你坐我們的車了。"

何秋月想反駁,我忙拉住她,人家能寬容已經算是不錯了,畢竟是兩條人命,而且我們本來就要回別墅,等龍五那邊打好招呼就沒事了。

那個年輕警察立馬將我跟帥哥朝旁邊的警車推,眼看著那警察的手就要推到我了,帥哥伸出胳膊,一把攬著我的肩膀護著我,瞪著那年輕警察道:"我們自己走。"

這位爺語氣還算緩和的,任由他攬著我的肩膀護著我上了警車,在我鉆進車門時。卻好像感應到什麽,扭頭一看,只感覺一道熟悉的氣息飛快的遠去。

"怎麽了?"帥哥朝裏挪了挪,給我騰了位置。

我想剛才那個離開的可能是白水吧,走了也好,免得我也不放心小白在陰河,誰知道華胥會不會搞事情。

別墅客廳裏的血和碎肉都不見了,可孫旺他娘的情況卻是真的慘,滿地都是她從床上摔下濺落的血和爛肉,她屍體更是慘得不行,斷了的四肢總是強撐著爬起來,肉裏都是碎骨,一身肉都摔爛了。

這別墅劉久標以前放過風幹的古曼童,所以都裝了監控,何秋月直接將監控調出來給那些警察。

我引著魂植感應了一下樓上的剝皮人。感覺他還安然的泡在水桶裏,這才坐在沙發上任由那些警察問話,兩位死者最後接觸的都是我,自然不是詢問,而是訊問。沒將我帶回警局,都算寬大的了。

年輕警察明顯血氣比較旺,就算看著監控裏孫旺和他娘的詭異,依舊不相信有鬼怪,旁敲側擊都是問我為什麽要殺了這兩個人。

中年警察也是緊皺著眉看著我,正準備發問,手機就響了。

他一接電話先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,跟著握著手機到一邊接電話去了。

等他回來,朝那年輕警察揮了揮手,只是對我道:"打擾了。"

"沒事。"我輕輕一笑,想了想,還是將麗麗他們一家三口屍體告訴他了,可帥哥才清醒是憑魂植找到我的,我又是靠白水帶著跟上去的,對於一個路癡根本記不住半夜的路。

"還有三具屍體,隊長!"那個年輕警察看我的眼神,已然是十足的變態殺人狂了:"樓上那個傷員是被活生生剝皮的,而且泡在冷水裏還用鐵鏈鎖著呢。"

中年警察抿了抿嘴,沒理他,只是問我怎麽找得到那三具屍體。

我擡起右手,指尖輕彈引出一截魂植,然後化成一條細蛇,遞給那中年警察道:"它會帶你們去。把他們一家三口找個合適的地方埋一起吧,費用的話,你找何秋月就行。"

當我引出魂植時,那年輕警察嚇得直朝後退,也不知道是怕蛇呢,還是怕我這個一擡手就長藤的人。

中年警察接過藤蛇,朝我點了點,轉身道:"收隊。回去後嘴都給我緊點。馬上簽保密協議。"

當他們離開的時候,那個年輕警察卻依舊瞪著我,被中年警察吼了一聲,才憤恨的看了我一眼,大步的跟了上去。

何秋月打電話叫醫院的人過來收拾。我這才將麗麗他哥以咒術覆活她的事情說了,她有點唏噓的看著我:"麗麗的老公和婆婆對她確實算不好,據說住院三天,根本就沒有照顧過她,沒奶喝還要罵她。如果我們沒插手。她是不是就會活過來?"

"她活過來會怎麽樣?"我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,如果我沒有插手,麗麗她哥哥老公婆婆全部死了,那個孩子也覆活不過來,她一個人活著又會怎麽樣?

大家都陷入了沈默,我想了想,扭頭的看著帥哥,按理說用了夢魂草,根本不可能這麽快醒過來。

"怎麽這樣看著我?"帥哥見我瞄他,苦笑道:"就是突然感覺有什麽暖暖的湧進了我體內。然後我就醒了,結果發現到了這裏,還嚇了一跳,等我看到被綁著的何秋月,還有樓下那詭異的場景時,就知道你肯定有事去了,就借著魂植的感應去追你了啊?"

我點了點頭,伸手示意帥哥伸出手腕,給他摸了一下脈,發現他脈搏還算正常,伸手覆又想去探他的心肺,想到那天白水對我這個動作的誤解,伸出去的手覆又縮了回來,引著魂植查看了一下帥哥的身體,卻赫然發現他原先兩次重傷。加上綠腰死時的氣塞血逆居然都好好,身體壯得跟條牛一樣。

"怎麽了?有問題?"帥哥自然是能感應到體內魂植的湧動的,詫異的看著我道:"你別嚇我啊?"

他一醒來,似乎綠腰的事情也好,師家的事情也罷,都對他沒有半分影響了,又是那個嘻嘻哈哈不正經愛八卦的帥哥。

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麽,只得朝他擺了擺手,讓他跟何必壯說我們要去帝都了,問他去不去。

帥哥原本嘻笑的臉慢慢變得正經,朝我輕聲道:"你真打算跟白水這樣僵著啊?要不你還是去陪小白吧,那個體咒的事情我們來查就行了,而且這是我的身世,萬一十分不堪,到時我不想讓你知道,遮掩都來不及。"

我扭過頭輕輕的瞟了他一眼,他立馬擺手道:"你能陪我去當然最好咯,可白水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冷唆唆的啊,你們這樣下去……"

他自己說到後面都說不下去了,自顧的去看剝皮人去了。

我努力將白水和小白的事情放下,總感覺帥哥這種突然身體變好且從昏睡中蘇醒,跟著阿得那時的情況有點像。

這時天已然開始透亮,我躺在沙發上,看著那盞昨晚不停朝下滴血的水晶吊燈,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。

正睡得香沈。腰側卻有東西發熱,跟著腦中傳來古怪的巫唱聲,夢裏戴著巫面的游娓正在低低的吟唱著什麽。

我猛然驚醒,卻發現藏在腰側的巫面居然自己出來了,而帥哥卻站在我面前,靜靜的看著我道:"剛才我又感覺到昏迷時的那種暖暖的感覺,就在你那個巫面出來的時候。"

腦中有個念頭輕輕閃過,我想起帥哥劃開手腕時,建木根瘋狂的異動,他自己似乎也明白了這是什麽,看著我輕聲道:"在窫窳死的時候,我也有這種感覺,可當時我們在絕天崖,我沒有多想。你說那些人以體咒獻祭,我為什麽會感覺到暖暖的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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